纸谷木方

[恶友]娃娃机·上

短打两发完✔

现代paro☆警官瑶x牛郎洋☆

重度ooc 雷者自行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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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娃娃机，我隔着玻璃无数次渴望地、卑微地甚至阴暗地望着你。不停地投币、抓取，日复一日，但我们总是错过。最后我想砸碎这玻璃，踢翻这机器……

 

然而不得，然而不能。

 

成美，你知道吗，你以为的带着人脸面具苟且偷生的金光瑶，其实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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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这种任务，眼前的场景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地刺眼难堪，周围是赤条条白花花的男男女女，让人不禁蹙眉。

 

夜晚没有月光，只有我们手中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芒。我尽量地去忽视这些人，也不去细想什么，站在原地调整呼吸。闭上眼，耳边尽是同事们或严肃或冷漠的呵斥声。

 

片刻我感觉到有视线投来，我意识到自己已经默然许久，睁眼勉力在黑暗中辨识着，注意到角落有个尚还未穿戴的人，暂且分不出男女。于是我提起手里的手电筒照着前方的路，想过去看看。

 

不知是谁按下了白炽灯的开关，屋内骤然大亮。

 

眼前依稀有斑斑点点的黑色，我伸手揉揉眼睛，向角落里的人望去。

 

身上与其他大多女性一样青紫被体，红斑遍布在身体任何可以想象到的地方，锁骨上被烟蒂烫出的红印极为惹眼。最让人哗然的，是左手残缺的小指。

 

脸上的表情不分喜怒，却分明冷漠讥讽到极致。狼崽一般凶狠的表情在立体的五官上被衬托得极为可怕——

 

竟是个男人。

 

我挑挑眉，走了过去。

 

我不知为何自己没有给他上手铐，不知为何自己将身上的衣物解与他和，不知为何就牵着那人的手将他送上警车。

 

看着那人在铁窗内渐行渐远的身影，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低头看自己手腕上虎牙的印记，极深极深，怕是要留疤了。

 

可我却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后，我清晰地意识到，我疯了。

 

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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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特殊的少年，组里的同事认为有值得深究的东西，他是受害人的可能性极大。于是想通过审讯供词帮他争取更轻的处决或者直接判为受害人释放。

 

但现在的情况，比少年本身更复杂奇葩，透着难以名状的诡谲。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们在等我。”

 

“你是说还有其他受害人吗?”

 

“嗯……应该是羊才对吧。”

 

“什么?”

 

“哎呀呀，如果是羊的话，那有整一圈的羊呢。”

 

“羊?那么狼是谁?我们希望你能配合审讯工作。”

 

“狼啊……你们没看见吗?”

 

那个少年脸上甜丝丝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

 

“马上要被狼吃掉了。”

 

审讯的警官脸色一凝，察觉到了什么，掏出配枪指着少年的额头:

 

“你小子，该不会就是狼吧。”

 

少年手中簌地寒光一闪。

 

坐在监控室的我看到这一幕呼吸骤然加快，不自觉捻了捻手指。周围的其他人大多也紧张地站了起来。

 

下一刻，所有人都看清了少年左手小指反光的义肢，以及少年伪装不出的头顶大颗的汗珠。

 

“叔叔你不要这么吓人啊……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谁年轻的时候不想做点吓吓警察这样的恶作剧呢对吧。”

 

真实的强颜欢笑。

 

真实的紧张到搓手指的动作。

 

审讯员带着疑问继续审了下去，最后少年故作镇定的答话模样和肢体语言让每一个人都相信了他作为受害者的供词，入档释放。之前不正常的发言也被归结于少年的热血猖狂罢了。

 

 

 

可在我看来，他在夜幕中渐远的身影，哪有半点热血少年可言?

 

尽为虚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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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里的同事派我送他回家。

 

那个少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慢慢地摩挲着黑色手套下的义指，依然是那不悲不喜的表情望着窗外，半晌也未发一言，全然不像个十五岁的少年。

 

我吸了口气，想把自己从尴尬的空气中抽出。

 

“你……薛洋，你家在哪?”

 

薛洋没有答话，脸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动， 似乎听不到我的声音一般。

 

也是，毕竟刚从那种地方回来，不管其中多少隐情此时多问也不恰当。

 

那就只能去我家暂住一晚了。

 

大脑自动就删除掉了带他回警局的选项。

 

一路无话。

 

 

 

 

 

夜晚，昏暗的灯光，少年遍布爱痕的胴体。

 

和恰好被勾了魂的我。

 

一切都水到渠成。

 

可是一切都是错误的。

 

“金先生……这样没关系吗?”

 

他面色绯红，眼中似乎可以装下一整个鲸落。我寻到他锁骨上被烟蒂烫伤的地方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这是他们干的?”

 

那人的呼吸就在耳畔，一下下打在脸上，如此温吞。

 

“在金先生眼里，我恐怕没有那么窝囊吧?”

 

我一愣，脑子清醒了大半。

 

“金光瑶，你很聪明。”

 

脖颈上传来尖锐冰冷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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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猜到什么了对吗?竟还敢把我带回来作着档子事……”

 

我努力仰起头去看他的表情，却因为那人长长的额发看的一片模糊，只依稀瞥见薛洋脸上薄汗的反光。

 

薛洋轻转了下那柄小刀，我并没有趁此夺过它去反转现在的局势。而后清晰地听到落在耳边的轻笑，

 

“你看啊，哈哈哈哈哈……该说你心大吗，金光瑶?”

 

我和他的小腹仍紧紧相贴，姿势仍是那样缠绵，让人动情。

 

像极了一对缱绻的爱侣。

 

“那么，准备好为自己的轻狂支付代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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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给我的勇气放着一堆坑不填来开新坑我也不知道。

 

太闲了真的太闲了。

 

诈个尸吓吓你们。《飞鸟症》寒假结束前我必更完。《Colourful》要随缘了，估计至少两个月，给父老乡亲们谢罪，我该死。

 

喜欢本篇的红心蓝手！（不要停下来啊）

 

最后大家记得戴好口罩少出门哦，我们的2020会慢慢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