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谷木方

我因为写文太菜被关起来了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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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恶友12月14日活动

年末了,借着这篇活动文写写自己对于恶友和魔道的一些小执念吧,总之就是各类if线穿插。就像你我看完一本小说时偶尔会瞎jb乱想些“如果那时候xx……是不是……”是人都逃不过执念,瑶妹也是。这篇想写写瑶妹关于自己一生中那些遗憾。

……最大的执念或许就是自己的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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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睁开眼,一个没有边界的世界在眼前铺开。

耳边的声音像飘在虚空中的玉沙,想努力抓住,转眼间却好似又被风轻易地吹散;脚下踩着的东西不像是现世该有的,每踏出一步都只是不踏实的缥缈之感,似有似无;空间的认知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处,一片纯白中找寻不到任何可靠的参照物……

金光瑶唯一能切实感知到的只有自己仿佛从未有过伤痛的四肢,身体的每一处都仿佛被一种温柔缱绻的力量圈在怀里,感觉不出一丝不适。

不适……?

金光瑶在心中发问着。

为何会认为自己应该感到不适呢?

金光瑶想努力回想来到此处前的事,然而得到的只有从大脑深处传来的尖锐耳鸣声和浪涛般袭来的头疼感。

此时,金光瑶突然闻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金星雪浪。

世界开始流动起来,不断飞舞的淡金花瓣却无端给金光瑶带来阵阵伤感。那么淡,却又那么刻骨铭心。

远处传来空灵的古琴音。金光瑶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尽头。

金光瑶开始朝着琴音奔跑,可越努力却只越觉得离它更遥远。在金光瑶深感徒劳之时,前方突然隐约现出了一个笼罩在白光的模糊人影,在这个纯白的世界中显得那么和谐,就像他一直生活在这里一般。

金光瑶停了下来,望着那人。只听那人声音低沉而冷漠,却兀自让金光瑶感受出了一派温和:

“你是醉倒在花下的小狐狸吗?”

他的声音传到金光瑶耳中,激起一阵阵涟漪。一圈一圈的波纹在金光瑶脑中扩散开,金光瑶熟悉的世界也随之呈现。

还是抓不到。

什么都抓不住。

金光瑶懊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纯白的世界里没有了那个奇怪的人,出现的是一个卖米酒汤圆的摊子。摊里只有一个伙计忙上忙下,擦桌倒水,洗碗做酒酿,而一旁的座席上却没有顾客。金光瑶走过去坐了下来,那位伙计连忙十分殷勤地凑了过来,呈上一碗酒酿。金光瑶看得清他的脸,却记不住,更没办法分辨出他是谁。金光瑶原意没想吃,但终究抵不过那醉人的香气,端起来尝了一口。

醉人的香气从金光瑶的口腔开始蔓延开,一点点侵占了全身。

此后,原本只是片片像雪花般散落的淡金花瓣突然多了起来,以至于挡住了金光瑶的视线,金光瑶眼前只剩那奇妙的淡金色。

我曾醉倒在花下吗?

金光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眼前的纯白开始变化出各种颜色,不断拉扯扭曲成各种颜色的线条。线条连接组合成一个又一个或简单或复杂的图案,再衍生出更多更多……

现在金光瑶眼前的,是四扇琉璃剔透的门,颜色纯净到似乎站在这里就能窥探到后面藏匿的东西。但再仔细看,却发现是徒劳。

金光瑶叹了口气,走上去推开了最左边的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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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其一

——“很多时候,世界不是只有两种颜色。”

金光瑶站在一座观音庙前,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却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一片狼藉,剑拔弩张。他看见自己被一个白衣有抹额的青年圈在怀里,而自己则像是精疲力尽一般瘫在青年怀中。自己的手慢慢抚上青年的脸庞,又摸了摸那柔顺的黑发:

“二哥,你相信我吗?”

那个青年淡淡笑着,手也回握住了自己的手,声音清朗而温柔,却有着无比巨大的悲伤:

“我何曾怀疑过阿瑶?”

自己听到这句话后释然地卸了力,这时金光瑶才意识到,那个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满身都是暗伤,已经多到抢救不过来了吧。

这时,异象陡生,窗外狂风大作,天空像是被撕裂一般露出层层狰狞的可怕云层。

一柄通体漆黑的剑破窗而入。

那黑不是像沉稳的象征,更像是灾祸的来源。

那柄剑在离青年不过两公分处停了下来,剑锋直指青年的咽喉。青年微微蹙眉,再次开口:

“我不会伤害阿瑶。”

只听窗外传来一声冷笑,明明是冷笑,那人却莫名带着甜丝丝而又危险的口吻开了口:

“只可惜我不是小矮子那个对你狠不下心的——你说的话,我根本一个字也不信。”

声音的来源从窗外纵身越入,金光瑶看见那人一身不祥的黑衣,左臂处空空如也,只有袖子随着涌入的大风飘摇。

那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虎牙,还是那个口吻,却让金光瑶感受出了恼怒:

“小矮子,还不过来!”

地上的自己沉吟片刻,掸掸衣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走到那人身边。金光瑶心下一惊——分明满身是伤,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吗?青年的眼中也闪过一瞬不可置信,却马上被另一种心痛替代,转瞬间又恢复了一般的冷漠。

“成美,二哥不必杀。”

“你可知道夷陵老祖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趁着他们还没寻到此处,做个了断最好。”

那个自己眼中有片刻迟疑,转而开口:

“迷药足矣,杀掉大可不必。”

被唤作成美的人不屑地哼了哼,上去点了青年的穴道,顺手收走了那柄不祥的剑。“铮”地一声,剑回收入鞘,那人同时自然地牵起了自己的手,准备向门外走去。

那个自己仿若无觉,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金光瑶看见那人挑了挑眉:

“不走?还是要在这儿等着夷陵老祖和含光君过来收拾你吗?”

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微微握了握那人牵着自己的手。那人突然脸色一变,回身探了探那个自己的脉,而后一把甩开了自己的手,神色极尽冷漠:

“你和蓝曦臣动手了?”

自己苦笑了一下:

“我若是和他动手了,你恐怕没那么容易制衡住他。”

“……去云深的时候,我和含光君打了照面。”

“你当我傻吗?蓝忘机会只留你暗伤?你是看不起他还是太看不起我?!”

“成美……”

“谁把聂明玦拼起来了!是想让老子也把他分尸吗!”

自己没有马上接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人。许久,空气里急促的喘息声慢慢平息。

“……是你对不对?”

“……”

“金光瑶老子看你他娘是当仙督代入感太强了!临走前还要舍生取义不是?然后呢?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你……”

那个自己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那人的话语:

“薛洋。”

“大哥变成凶尸本不在我意料之中,但夷陵老祖已经重生,总会发生的。与其让大哥为夷陵老祖的笛子所驱使来阻挠我,不如我自己去和他做个了断。”

“薛洋,如果被夷陵老祖重组的另一个‘鬼将军’出现在世人面前,会怎么样?所有人都会是下一个不择手段的江晚吟,那时,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吗?有含光君庇佑的夷陵老祖虽是众矢之的,但其他修鬼道的就能被幸免吗?那时,你还活着的真相也会被七手八脚地撕开,连带着我这张仙督的假面。”

“人所恐惧的东西有时不真正恐怖,人心对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金光瑶看到薛洋的眼眶突然红了。

“可为什么……那个人是你呢?”

“我们一起躲开这一切,不好吗?”

金光瑶撑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向前走去,再次握住了薛洋的手。骨节分明,还是少年该有的样子。只是太薄了,根本承受不住太多风雨。

不过,幸好……

“成美,走吧,我送你去码头。”

于是两人便牵着手向观音庙大门走去,每一步都极轻极缓,没有负担任何多余的东西。

因为已经抛下了整个世界吧。

金光瑶转身走了出去,不愿再看之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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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又回到了那一片纯白中,之前他推开的那扇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开败了的金星雪浪。它无力地躺在那里,对于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到,唯有给自己留下微弱的体面。

金光瑶拾起那朵花,用自己身上一直带着的一本书压住。

相信不久以后就会是一朵漂亮的干花了吧。

想到此处,金光瑶心中沉重几分,转而推开了第二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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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其二

“光明当真便是光明吗?抑或说,那是黑夜换上了新的模样?”

数百级的台阶一眼望去竟没办法找到尽头。从下往上望,当真像是一条通天的路。

倘若是从上往下看呢?

金光瑶的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微动。

金光瑶没有往上走,在上一扇门中拼凑出的记忆不足以让他想起关于这个台阶的事情,但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台阶,像在避讳着什么穷凶极恶的凶兽一般。

突然——

耳边传来盛满怒意的声音:

“娼妓之子,无怪乎此!”

金光瑶心下猛地一颤,心念一动便直接来到了台阶上方。

“铮——”

漆黑的剑身堪堪挡住了男人将要踹在那个自己身上的脚。男人满脸惊异,当即收势望向来人。只见原本应该待在地牢里的薛洋不知怎的站在了金光瑶身边,还及时地挡下了他刚刚有点不受控制踹出的一脚。

自己也同样惊讶,但还是迅速把不应该出现在此的薛洋踢倒在地,一个反手扣住他的双手,上了缚仙绳:

“薛洋!你竟敢趁金麟台大宴出逃,罪加一等!”

金光瑶压着薛洋的手又施力重了些,另一只手扶了扶帽子,向男人说道:

“大哥,此事的确我考虑不周,不论是出于人道还是理性,我都不应该直接杀掉那些无辜修士……包括姑息薛洋。”

自己说到此,似乎有些犹豫,

“我金家一定好好处置薛洋,给玄门百家一个交代。只是今日金麟台大宴,地牢守卫恐怕不太妥帖,还让贼子薛洋溜了出来,请先待我将薛洋扣回地牢,再与大哥商议具体事务。”

说罢自己便要押着薛洋离开。男人眉间一凛,正想上前阻拦,却被一双素白纤细的手按住了肩膀——是在上一扇门中看到被薛洋唤作的那个叫“蓝曦臣”的人。

蓝曦臣刚上来便看到这么一幕,心中也是讶异,但也知当前得先叫大哥冷静下来,以免他与三弟两人再起争执:

“大哥,阿瑶说的不无道理。薛洋这样的危险分子不及时看守起来的确不妥,其它事情再议也当然无可厚非。刚刚薛洋不是还准备出手报仇吗?”

男人看起来仍心有芥蒂,但看在蓝曦臣的面子和金麟台今日的大宴上也拂袖作罢,不再深究。

正是正午时分,金光瑶的身影一半出于浓重的树荫中,一半被烈日炙烤得心燥。他看了看在日光中向金麟台大殿走去的聂蓝二人,又转头看向阴影中假意押着薛洋的自己一级一级地往台阶下走去。

终究不是一路人。

金光瑶莫名牵起了嘴角,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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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看到一朵将败不败的金星雪浪如出一辙地躺在纯白的地上,正准备弯腰捡起来,却看见另一只手抢先拾走了它。金光瑶微微蹙着眉:

“你是谁?”

“这很重要吗?”

那人的声音很熟悉,可依然那样空灵得不像话,正是之前金光瑶在这里听过的,他说……

他说了什么?

金光瑶突然想不起来了。

金光瑶叹气。他习惯了在这个世界中忘记事情。于是便抬头打量起这个人,

全身都被温和的白光笼罩着,看不清身形和面孔,但也感受不到一丝敌意,他身上的气质那么纯净柔和,正像这一方纯白的天地——就像他一直生活在这里一样。那人带着似水的温柔开口:

“你喜欢这里吗?”

金光瑶沉默了。

在金光瑶的认知里,似乎世界就是他在门里所看到的那样,但是却又有哪里不一样。金光瑶说不上来。

“这是你想要的。”

那人笃定地说道,而后就像他自然地出现一样消失在了纯白的天地间。

金光瑶低下头,手上是那朵将败不败的金星雪浪。他把花收到袖子中,推开了剩下两扇门中的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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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其三

“是谁痴情寄北斗,又是谁作瑶光庇苍生?”

金光瑶身处于一处烟柳巷中,让人意乱情迷的气味猝不及防地窜入了金光瑶的鼻子,但他却没有特别强烈的不适感。

简直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

金光瑶尚未缓过来,就有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朝他贴了过来。那女子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金光瑶的脸颊,引起金光瑶一阵战栗,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了他胸前的金星雪浪纹上。

“哟,这位是兰陵金氏来的爷啊~可巧,我们这儿的有个姐妹还伺候过你们家主呢,真是好缘分呐。”

女子的手巧妙地挽住了金光瑶,将他往楼上带去。金光瑶没有反抗,心下却惊愕——这扇门里的人竟能和我产生互动吗?

但此刻,金光瑶更在意的是女子口中所说“伺候过兰陵金氏家主的女子”。

金光瑶心中满是抚不平的不自在,回过神时,女子已经把他引到了一扇门前。那女子将门轻轻推开,眼神暧昧地看着金光瑶:

“里边儿就是我们的那个姐妹了,可是我们的头牌呢!今天难得空房,爷今儿有福~”

金光瑶被懵懵懂懂地推进了门内,回头想解释,却发现门已经关上了。这时,坐在梳妆台前点朱的女子转过头来。不似烟柳之地女人该有的干净——这是金光瑶对她的第一印象。那女子刚抬头看见金光瑶,神色便被一种难掩的喜悦代替:

“金老爷,是您……”

女子话未说完,但看清人脸后却立刻闭了嘴,喜悦的神情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掩盖不住的失望。但她而后马上收拾好仪容表情,迎了上来:

“对不起啊这位爷,您与诗诗之前见过的一个人实在有点相似,我一时没认出来才失态了。这样吧,您想听诗诗赋诗吗?别的爷都爱听呢。”

金光瑶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若隐若现的纱衣下是一副绝美的身姿,细看还能发现脚踝处极富风情的美人痣,五官……总觉得十分熟悉。总体瞧来,称是头牌的确不为过。

“你叫诗诗?”

“回爷,因为我叫孟诗,又好诗,所以姐妹和老爷们都爱叫我诗诗。”

金光瑶拿起桌旁的茶具,沏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孟诗。不知怎的,孟诗竟然没接住。眼看茶杯就要倾在女子的纱衣上,金光瑶连忙帮孟诗稳了稳杯子,无意间抓到了她的手腕,女子的脉象便叫金光瑶探了个清楚——有孕。

金光瑶看向孟诗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眼前这个青楼头牌,竟然有了不下三月的身孕?

“孟诗……你和那位金老爷是什么关系?”

女子端茶的手明显颤了颤,连忙回答:

“没有的爷,我和他并没有太大联系,只是你们长得实在相似,衣着又相近,我才看岔了的……”

金光瑶看着女子辩解的慌乱之态和房内似曾相识的陈设以及“孟诗”这一姓名,脑海里似乎有一条线把很多事情串了起来,笔直地指向一个事实——

眼前这个有孕三月的女子,就是自己的生母。

记忆的突然恢复让金光瑶一阵晕眩,他承受不住地就要倒下去。孟诗慌忙上前扶住了金光瑶,还十分温柔地为他轻轻地按着太阳穴。

记忆中在熟悉不过的气息和手法让金光瑶红了眼眶,在孟诗看不见的地方,金光瑶拭去了眼角的湿润。他掩盖住声音的颤抖,轻轻道:

“孟诗,如果你有了孩子,你会给他起什么名字呢?”

孟诗愣了愣,转而满眼星光,像流水尽叙柔情一般闪烁着:

“我愿他不受俗世疾苦,也不为此伤人,只望他如瑶光北斗,照亮自己,也为世人分一些明亮。”

“就叫,瑶。”

话音刚落,金光瑶眼前的世界突然剧烈地扭曲起来,之前偷来的片刻柔情也随之化为泡影,金光瑶慌乱中只记得回身抓住了女子的手,但霎时间也消失不见。

他什么都没抓住,只有女子的话仿佛还残存在金光瑶耳畔:

“北斗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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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新生的金星雪浪静静地在一片纯白中开放,不同于之前没了根茎的两朵,它在这个世界中不知以何物为营养,只是安静地生长着。

金光瑶看着这朵金星雪浪,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

“初心”。

金光瑶俯下身小心的触碰着那娇弱而美丽的花瓣,心中的一切不甘、痛苦、嫉恨,都被小小的花儿抚平了,只剩下平静如湖水的安心。

“你找到答案了吗?”

金光瑶抬起头,空灵声音的来源者周身原本看不破的白光渐渐消散开来,露出迷雾下与金光瑶如出一辙的身形相貌,丝毫不差。金光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平静地回答了那人的问题:

“……还有一扇门。”

对面的“金光瑶”笑了起来,那是金光瑶自己都不曾见过的出现在那副面孔上的真心笑容。

“不重要了,金光瑶。我们都清楚,不重要的。”

“金光瑶”一挥手,最后一扇琉璃门和地上的金星雪浪都化作了花瓣,连同金光瑶袖中和书里的,一起飘散在纯白中。

“金光瑶”的身形被漫天的花瓣裹挟住,风一吹,便再寻不到痕迹。只有那轻快空灵的声音散入了金光瑶耳中——

“去找你想要的东西吧。”

眼前又是那个米酒摊,和那个不知为谁忙活的伙计。金光瑶走过去,端起一碗酒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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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其终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金光瑶看到一个小孩挡在马车前苦苦哀求,眼泪珠串似的落下来。马车上的人低头咒骂,眼见便要夺过马鞭策马。金光瑶暗叫不好,上前拉过小孩圈在怀里,又给气急败坏的人连胜道歉,还赔了身上所有的银子,那人才堪堪罢休,让车夫策马离开了。

金光瑶蹲下来,把小孩的手轻轻握在手里——就像曾经无数次薛洋牵住他一样,只是,这次不会有残缺的小指。

“洋洋不哭了好不好?哥哥给你买米酒汤圆。”

薛洋的眼睛霎地亮了起来,满是泪痕的脸上立马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

金光瑶心中一片软糯,便牵着薛洋的手往米酒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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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各种叫卖声和百姓欢语连成一片,这条路的繁华仿佛没有终点,金光瑶和薛洋一高一矮的肩膀也渐行渐远。

——千秋万岁。

只听一旁高楼上有女子婉转唱道:

“凤箫声动,玉龙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那女子提高几个调,歌喉更加缱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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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发起者: @小女北笙

首先谢邀吧,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被称作老师而被邀请参加写文活动,真的很开心了。太感谢北笙老师和 @渡灵 老师对我的肯定,比哈特

关于这篇文,从确定开始写到写完差不多前后24H,是我第一次尝试写短篇,希望不会拉低各位老师水平(双手合十)。想写一篇这样的短篇已经很久了,但苦于各种原因没有动笔,有这个机会也算是督促我这个咕咕吧。

是金光瑶在一切结束之后心像世界的故事。原著里的瑶妹有太多太多遗憾,最后都随着馆盖合上被尘封了,所以这一篇是想通过瑶妹心中的几个世界来呈现他的遗憾,以及这些遗憾最终如何与金光瑶和解。这个心像世界对于现世有多少影响全看观众姥爷们的想象,这里不作解读。最终写完感觉还是没有把构思的那种宏大的感觉呈现出来,后续可能会有修文。

文中很多抽象体现瑶妹心路历程的东西——“不同形态的金星雪浪”,“纯白的世界”……很多很多,期待有人能认真看完和我讨论吖。

最后,为发文时间致歉。实在时间紧张,14日码完字都很吃紧,所以文中很多细节没有完善,再次致歉。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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